是他最大的遗憾。
“师兄啊……为何要突然闯入天神族领地？否则你就算要死，也不会这么快就死，而且还死在这种地方。”元雨开口道。
王凡抬起头，用冰冷的眼神盯着元雨，还是没有开口说话。
“但看起来，纪万古也不会让你轻松死去，他把你抓回来，应该还有其他用途。”元雨说道。
“滚。”王凡吐出一字。
“师兄，你一个将死之人，何必这么暴躁？”元雨说道，“说实话，我不希望你这么早死……毕竟元始的门生当中，活下来的只有你一个了。”
“我想让你看看，我会如何让人族复兴……”
“复兴！？”王凡的怒火再次被点燃，连锁链都被拉扯得猛然一震，说道，“你这个杂碎，只会让人族加速灭亡！”
元雨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师兄，我跟你说过了，我的理念跟你不同，你甚至都还没看到我会怎么做，别这么早下定论啊。”
王凡呼吸急促，唯一的眼瞳泛着血红之色。
“轰……”
这个时候，漆黑的火焰在他的身上燃起。
“滋啦……”
灼烧的声音响起。
王凡的真身再次被毁，又出现一道新的真身。
“师兄，你看看你走的是什么路？当初如果我不把古城的大门打开，如今所有人下场都会跟你一样，也许更加凄惨。”
“所以，你为了自己，让所有同门惨死神族之手！”王凡恨得咬牙切齿，吼道。
“他们迟早都得死，最终结局是一样的，不会变……我虽然加速了他们的死亡，却解救了自己……当然，你是一个意外，师兄。”元雨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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