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陈戎就不一样了，如果从第一落第五，那是大新闻。
高处不胜寒，原来是这样的道理。
见一人吃得香，她问：“只是吃烧烤？”
陈戎：“你想约别的，我也奉陪。”
“想得美。”倪燕归嘴馋了，“今天是我技不如人，我愿赌服输。吃烧烤就吃烧烤吧。”男子汉大丈夫屈伸。
陈戎把保温箱放另一个树墩。
倪燕归低看去：“你买这么。”
话说：“你胃口大。”
“先说好了。烧烤可不是复合套餐。我之前太生气了，没有跟你好好谈谈，今天正好。我跟你是不良份子，当朋友或许可行。谈恋爱是万万不可的。我道我什么德行，我就是太清楚了，与其将来恨之入骨，不如好聚好散。”
“舞会有找新对象吗？”
倪燕归戴一次『性』手套，拿出一串鱿鱼，咬一口：“嗯……真香。”这家烧烤的酱汁，合她口味，不咸不淡。
她借此掩饰她里的涩意。确不应该见面。每一次她都提醒，们分手了。同时也是提醒她自己。但总有酸涩。她想念曾经的乖巧宝宝——那个从来没有存在过的陈戎。
陈戎变得安静，的目光落在她的脸。
她看着烧烤串，说：“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刀鞘已经陈戎捡了回来，放在旁边。
伸手过来。
倪燕归立即握住刀。她的威胁从不奏效。
在她的手背弹了一下。
她的手一软。
刀又转了的手。不再威胁她，是倾过来，从她的嘴里叼走了一个肥美的生蚝。之，亲了她一口。
倪燕归说：“了。”
额外的这一个晚是限时的。凌晨一过，就是第二天。偷来的晚，就这样过去了。
这时是凌晨零两分。
倪燕归不了解，别人恋爱时，分手是干净利落或是拖泥带水。她总是茫然。她问过自己，还喜欢陈戎吗？没有答案。
她只好从理论分析，应该是不喜欢的了。
她突然觉得，前几次和陈戎的对话该选在餐厅。好比现在，烧烤热气腾腾，她解了馋，缓下怒意，说：“我们吵也吵过了，打也打过了，还一起坐在这里吃烧烤，可见我们是好聚好散。我只是不喜欢了，不是跟你不共戴天。我希望……你幸福快乐。”
陈戎抓住了她：“倪倪，你说我们还一起坐在这里，平气和，那——”
“我相中的是你的气质。”倪燕归叹了气，“我喜欢的，就不是你。”
大一和大二的同学都有竞赛的团队。大一组是陈戎和另一个同学，大二组的有三个。
星期六早，师生六人前往竞赛的试场。
车子经过那条坡路。“有脸有面”的卷帘拉了一半，玻璃门开了。门前没有人，应该是进去了。
陈戎的眼睛沉了沉。
老师突然叫：“陈戎。”
“嗯。”转了。
老师：“这个设计竞赛很考验脑力和体力。大家买些饼干面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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