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听的，旋律很优美，就是明珠暗投了。”
冯文耀认真地想了想，然后说道：“这不能叫明珠暗投，而是天赋已经溢出了，才华无处安放，只能在旋律上各种变化。你不觉得，这段钢琴声虽然突兀，但是却有一个寓意吗？”
“什么寓意？”
声乐老师还真的没从其他角度解读过《双截棍》这首歌，因为他确实不喜欢这类型的音乐。听一遍倒是可以，听第二遍……声乐老师觉得是折磨。但现在，他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了。
“寓意是，一个使用双截棍的武术家，在不练武的情况下，他其实是很向往美好与和平的。”冯文耀说道，“你看看歌词，‘习武之人切记，仁者无敌’。什么是‘仁者无敌’？我觉得，内心有向往，有底线，有仁义的人，才是‘仁者无敌’。”
声乐老师沉默了，他觉得冯文耀说得有道理。
“看来，他的音乐有很丰富的内涵？”
面对老朋友的问话，冯文耀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觉得是这样的。”
就在这时候，方既明开始唱到：“藤蔓植物，爬满了伯爵的坟墓，古堡里一片荒芜，长满杂草的泥土啊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《威廉古堡》的最后一段，为什么要插入那么不搭配的另一段音乐呢？！”
声乐老师都咬牙切齿了，“这是在犯罪，在亵渎音乐，知道吗？”
冯文耀尴尬地一笑，说道：“什么犯罪，什么亵渎，哪里有这么严重？方董就是才华太多了，想要玩音乐而已。这个玩呢，就很随性了，天马行空，不拘小节，羚羊挂角，无迹可寻……”
声乐老师满脸黑线，说道：“你吹，你再吹？”
“咳咳……”
冯文耀有点心虚，说道：“这不是吹嘘啊，方董的才华确实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。你见过一天就写完一张专辑的人吗？他就是……”
“……”
声乐老师说道：“可能是他以前就积攒了作品呢？”
“有这么个可能。但是，这也足以说明他优秀了吧？”冯文耀认真地说道，“你看看因为他的出现，现在华语乐坛还有专辑出来吗？”
“等等，你这个逻辑有点问题啊？”
声乐老师有点懵了，“没有专辑出来，还是他的功劳了？！”
“那当然啊，大家都觉得像《范特西》专辑那样的音乐才是高级的，没有几首R＆B风格的歌曲，还好意思出专辑？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！”
声乐老师：“……你说得好有道理，我竟然没办法反驳？”
“本来就是这样。”冯文耀是认准这个道理了。
其实，冯文耀也明白，更多是因为看到了《范特西》那恐怖的销量，才发行不到一个月的专辑，磁带销售就破了一百三十万，加上光盘和CD，已经有一百五十万的销量了。这样的市场成绩，傻子都看得出R＆B曲风是深受市场欢迎的。
你开创不了盛世，但盛世来临的时候，还不懂照葫芦画瓢吗？
所以，很多唱片公司当即就决定，出R＆B风格的歌曲，也要培养唱这样风格的歌手。
这才有了专辑空档期。
市场的竞争，一切都是归于市场！
要引导华语乐坛，还是得看利益在什么地方。不然的话，华语乐坛还是要跑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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