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意识的扫过正在热切关注战场上一举一动的围观人员，视线平缓的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，不做停留。不过，这无意识的一撇却让她吓了一跳，她好像又看见上次推她的那个女人了，一身红衣裹头，身材高壮。
忍住想要回头的欲望，她不动声色的扯了扯禹都宽大的袖口，借着衣服布料的阻挡，在他的手上一笔一划的写着自己的发现。
这里人多口杂，还各有天赋，她怕说话会被那个女子听到。
禹都将樊小小在他手背上书写的手反手握在了手里，示意她看她手里。
“手里？”她刚才只顾着紧张倒是没有注意其他。樊小小侧过身子借着人群的阻挡看向她手里，“那是……香吗？”
红衣女人手里拿着一根像是在寺庙中用于祭拜的香烛，不过它很细，比筷子还细，那上面还可见有袅袅的青烟。
“那是引香，是主人用来控制自己豢养的宠物的。”
“什，什么意思？”那女的是要做什么吗？
“你看她手里的香控制的是谁？”禹都很有耐心的一步一步引导樊小小去观察。
那香很普通，没看出来是在控制什么，只是它燃烧时的形状很奇怪，通常香燃烧时是一缕缕的，但眼前这个，樊小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“咕咕咕——”
“这是？”樊小小转向声音的来源，看到了那只正在不停鼓涨的蟾蜍，两边的无鸣囊变得清晰透明，随时就要破开。
“她在控制它，这只恶灵是这女人的宠物，是吗？”她想到了，那烟的形状正如眼前的这只蟾蜍。
禹都点了点头，淡淡的道:“看来，我之前的推论要有所改变。”
“是王族长要输了吗？那王馨呢，她会怎么样？”在她印象里，这名女子很是凶狠，而王家族长就是个怂货，所以她现在很担心，毕竟她跟那女子是有仇怨的。
禹都的目光停留在王何身上，没有回答她，只是毫无预兆地笑了一下:输定了吗？那可不一定。
果然，没有多久，王何就被“哐——”一下拍在了地板上，那印子在樊小小估摸着来算，足有一尺深，王何被摔在地上一动不动，虽是冥使，但他们归根结底还是人，比之其它生灵，他们的肉体并不强悍，这么一下，即使不死也是重伤。
众人齐上，掩护着将王族长搀扶了回来。
没有再考虑什么主客意识，所有的人都与它缠斗起来，现在不是谁的问题和责任了，若是不将它除掉，只怕在此地的所有生灵都会死在它的手下。
“怎么办？”樊小小看着混乱的人群，眼角余光去搜寻那女人的下落，却没了她的踪影。
“她在人群里，你三点钟方位。”禹都知道她在意什么，直截了当的跟她说。
“小小，咱们把他搬到假山后面去。”所有人都顾着与蟾蜍恶灵搏斗，让他两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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