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怕什么,倒是玉娘脸皮薄。”玉娘不搭理他,勉强套了衫裙儿。
两个婆子抬了浴桶进了里头寝室,注了热汤进去,便仍拽上门出去了,柴世延一伸手抱了玉娘怀,调笑道:“玉娘身娇体软,待爷伺候玉娘沐浴。”
进了里间,玉娘刚穿上衫儿裙儿,给他又扯了去,柴世延抱着她坐了进去,兰汤中,自是又胡乱折腾一番,掌灯时分,方才收拾妥当,唤人掌了明烛摆酒饭上来。
玉娘已重整了妆容出来,与柴世延对面坐炕上,就着烛火,柴世延忍不住再瞧玉娘,经了这番**绸缪,粉面泛红,娇态毕现,仿似那初开海棠,说不出娇艳。
柴世延不禁道:“人常道京城繁华,佳人众多,那些世勋贵府之中小姐夫人,多姿色倾城者,却哪里比上爷玉娘。”
玉娘听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:“这话可不胡说,玉娘便生几分姿色,哪里敢称倾城,这话家里说说便了,外头去说出,白惹人笑话。”
柴世延道:“爷这话是真心话呢。”玉娘只道他吃多酒胡言,也不理会他,吃了饭,略说了会儿话,便安置下不提。
这一番事闹过去,倒是破了心结,夫妻间却真与往日不同,便那**之事,虽顾忌腹中胎儿,也每每酣畅淋漓,行动坐卧情意相合,夫妻和美便事事如意起来,倒无甚愁事相扰。
说话儿这日一早,陈大人邀了柴世延过去吃酒,柴世延推脱不过去了,玉娘自己家无事便想着做些针线活计打发时候,刚做了没几针,就听窗外吵嚷声传来。
玉娘支了窗子往外瞧了瞧,但见小荷扯了寿安进了上房院,秋竹平安都左右,好不热闹,这才想起,今儿是平安兄弟寿安娶媳妇儿日子,却怎牵连上小荷。
正疑惑间,小荷已扯了寿安进来,到了外间屋,扑通一声跪地上:“娘与奴婢做主。”
玉娘瞧了秋竹一眼,秋竹这个恨啊,盯着盯着都没盯住这小淫,妇,白等让她勾了寿安去,却不见她声张,想来只等着今儿要大闹一场,前头还不见她,只等媳妇儿进来,要拜天地了,这j□j才忽钻出来一把扯住寿安道:“你这没良心汉子,要了奴身子,这会儿却要娶旁妇人,今儿你若敢拜天地,奴一头碰死这里。”
一番话说众人皆惊,秋竹怕事儿闹起来不可收拾,忙寻个婆子先引着娘子进屋里去守着,莫想不开出了什么事,这里头来开小荷。
平安拽着他兄弟去了一边问:“到是怎么回事,莫不是真沾了小荷身子?”
寿安想起前几日,二门边上撞上小荷,瞅见四下无人,小荷凑到他耳边嘀咕几句,邀他过了晌午去后头二娘院里一会。
寿安先是怕人撞见,主子知道要治罪,却想到小荷那眉眼儿身子,只觉燥火窜上来,琢磨若得那丫头入捣一回,死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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