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一问三不知，可真正核心的东西，这些白雾还真不知道。
如果他们真的是自己所说的无极门历代掌门，那么他们最多也就是个使用者，甚至还不算是一个好的使用者。
如果他们撒谎了，真实身份另有其他，那么其中的很多东西就很有说法了。
凝视着面前飘渺的白雾，张益沉思着，半晌无语。
“阁下。。。能否撤去神通？”
张益沉思的时候，白雾缭绕，发出请求之声。
海水蒸腾，烈日灼烧，虽然没有刚刚的爆裂，可依然让他们如同置身在炼狱之中，很难受，非常的难受。
“哦，好！”
听到声音，张益回过神来，“抱歉，刚刚给你们忘了。”
话音落下，精神收敛，洪水退去，横在天空中的九个太阳重新聚合为一，然后又变成一缕小小的火苗从手掌心流入体内，张益整个人也从庞然大物的状态缩小成正常人大小。
“阁下。。。。”
见到张益恢复正常，白雾开口，似乎有什么问题要问。
奈何张益现在不想搭理他们。
“有什么事以后再说，我现在累了，拜拜了！”话音落下，张益的身形化作淡淡光点消失在白雾面前。
白雾在张益离开的地方缭绕，绕来绕去，如同一条条白色灵蛇。
“咱们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。”白雾之中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这人的实力已经达到了难以想象的境界，完全不是我们可以比拟，也许。。。。。”同样的白雾却传出不同的声音。
这道声音刚刚张益在发威的时候并没有发出，更准确来说，这白雾和张益说话的时候从始至终都是第一个人的声音。
“他太强了而且也很聪明，我们这么多年的成果恐怕要拱手让人了。”又是一道不同的声音，声音中带着遗憾与无奈。
“这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，无极门被灭，玄武晶石这么多年来都没怎么开启，就算开启也没有新的力量融入，这些年来我们维持已经艰难，若是日后还是如此境遇，恐怕我们会被混沌逐渐吞噬。”这回说话的是有人形的白发白须的哥舒天的师父无尘。
刚刚张益大发神威，特意将他保留。
能拥有自己的形体，这家伙和这些白雾可是一个非常好的对比，张益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研究对象。
“既来之则安之吧，世事如此，我们能如何？也许正如无尘所说，这未必就是一件坏事，我们只是凡人，却想要做超越凡人的事情，这本就是逆天而行。”有人发声，赞同了无尘的说法。
“走一步看一步吧，他若是逼人太甚，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当张益离开这个虚幻的精神世界后，白雾围绕着他展开了讨论，久久不绝的讨论，可作为话题中心的张益却是已经完全不关心他们。
精神从虚无之中回归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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