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轩和刘自强。
很显然，他对这三个年轻的大夫充满了疑虑，在他的印象中，中医大夫应该是越老越吃香的。
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了坐在诊室角落正在看报纸的李楚身上，虽然这个大夫看着也比较年轻，但最起码成熟的多。
“大夫，我能不能请那位大夫帮我们看。”说着他指了一下李楚。
同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，这也是每一位年轻的中医大夫都能碰到的，他们都习以为常了。
“你好同志，那位是我的老师，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先说出来，如果我无能为力的话，我老师自然会接手的。”
一旁的女孩子拉了一下她丈夫的胳膊，见他看过来后，皱着眉头向外示意了下。
“安心吧翠萍，我就问问，要不然心里老不踏实。”
男的跟他妻子解释了一下，然后又回过头看着段佳宁说道：“大夫，是这样的，我想问的是我和我妻子这种情况不知道能不能要孩子。”
“嗯，你说，什么情况？”
“就是，我和我妻子结婚前是表兄妹的关系。”
一时间诊室里安静无比，仿佛连呼吸都停了下来。
李楚放下手中的报纸，抬头看了过来，他就觉得这对小年轻有些奇怪，一对夫妻再有夫妻相也不至于长的这么像。
他们本身就是亲戚的话那倒是能解释的过去了。
不过……
段佳宁也是愣了一下，然后紧跟着就恢复了过来，她小心翼翼的问道：“同志，你说的这个表兄妹是我认为的那种吗？你们出五服了吗？”
那个男的摇了摇头：“我们结婚前，我把她爸爸叫姨夫。”
“意思就是说，你的岳母，是你妈妈的妹妹，亲姐妹？”
“对”
“你们俩领结婚证了吗？”
“领过了啊，我们是合法夫妻。”那个男的急忙说道。
“不是，你们这种情况是怎么领到结婚证的，国家不是有宣传，你们这种关系是不能结婚的吗？”
段佳宁翻看了一下他的门诊病历，发现他还是化工厂的技术员，那就说明他最起码也上过中专，这应该算是知识分子啊，怎么会干出这么离谱的事情。
“我们……厂里给开了介绍信，我们就去街道办登记，也没人问什么啊，我们这种关系不能结婚吗？”
“同志，你也是上过学的，最起码也是中专学历吧？”
见那个男的点头，段佳宁继续说道：“你不知道关于这方面的宣传吗？”
说完她又看向那个女孩子问道：“你也不知道吗？”
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女孩子说话了。
“我们知道，可是长辈们说，我们这种关系已经出五服了，没事儿。”
“什么就没事儿啦，你们是血亲啊。”
“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的？”坐在后边的李楚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还不到一个月。”那个男孩子回答道。
“所以你其实也是有疑虑的对不对？要不然你不会想着来医院咨询能不能要孩子。”
“我确实有些担心。”男的点头说道。
“你的担心是对的，我劝你们俩最好离婚，如果实在不愿意离婚也千万不能要孩子，你们这种血亲关系生出来的孩子出问题概率非常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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