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，能自己做。
温知羽垂着眼皮。似乎在写文件。
不久后，洛之鹤打电话过来。说难得有空，一起吃个晚饭。
她想了想。还是用加班拒绝了。
当天晚上，又下起了小雨。小叶跟温知羽一起加班。
两个人一起下楼时，温知羽迟疑的说：你等会儿忙不忙？
不忙。
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？温知羽说。我给霍司砚煮个粥，我们一起开车过去。不过我就不进他的家门了。
小叶眼前一亮，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。
……
两个小时之后，温知羽的车子，停在一栋陌生的别墅门口。
这是霍司砚哥新住的地方。小叶说。
她抱着新熬的海鲜粥上了门，敲开霍司砚房门时，朝他眨了眨眼睛。
霍司砚便抬头往她身后看去，只是大晚上，什么也不容易看清楚。
知羽姐熬的，但是她不肯自己出来给你。不过我看她还是用心的去挑海鲜，然后特地买了小米。还熬得特别糯呢。
生怕霍司砚不知道，她表达的是，温知羽怕他嘴疼，特地给他熬糯了。
霍司砚客气道：麻烦了。
小叶由衷的说：霍司砚哥，你有没有什么话是需要我转述的？
你告诉她，这栋别墅，我全部都收拾干净了。霍司砚想了想，道，欢迎她随时来玩，门锁或者其他的，你就说她肯定知道。
小叶如实把话转述给了温知羽。
温知羽的眼神复杂，不知道他口里的收拾干净了，是不是半点周意的痕迹都没有了的意思。
之前那个地方，主卧里，可是还有他和周意的结婚照的。
还有一些周意的衣服。
……
李涂再次来找霍司砚时，则显得有些恍惚。
霍司砚给他倒了杯水。
霍司砚，你也太不厚道了，那少年明明是……
是什么？霍司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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