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到兴起，柳导又对着他俩一起批评：“还有最后接个吻，你俩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不会亲！怎么了，嘴唇在那儿贴着都蹭破皮了，叫你们伸个舌头，简直比让你们登天还难！好不容易愿意伸了吧，看你俩那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，连亲嘴都不会，就这水平还想留在我的剧组，回家多看一点爱情动作片取取经吧！”
两人被骂的狗血淋头，跟小鹌鹑似的唯唯诺诺。
“看你俩也蛮虚心求教的，没有演技，态度来凑。”导演拿起保温杯，上下再次打量了一下他俩的身量：“虽然你俩戴了面具，也能看出来都是俊男美女。其实我看资料的时候，也最看好你们，身体条件都是一等一的。”
“一个雪肤乌发，胸大腰细。”
“一个长身鹤立，肩宽腿长。”
“搭起来格外赏心悦目，谁成想这一开演，糟糕的都没眼看呐……”
洛芳摇眼疾手快，帮着从保温杯里倒茶出来：“美女姐姐，您喝茶，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？”
这可是八千万，四舍五入一个亿啊！好不容易都进入剧组了，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就这样飞了啊！
柳导优雅地拿起她递过来的茶杯，唇边抿了一口茶：倒是个有眼力劲的，其实调教新人，也最能考验导演的水准了，我自认还算有两把刷子。可这部凤求凰啊，是我的心血，我可不想随随便便就被糟蹋了。说起来你们倒也不是无可救药，主要是缺乏历练，都没什么男欢女爱的经验吧。”
老处女洛芳摇低头看地：“……”
老处男燕瀛洲仰头望天：“……”
“二十七，叁十九，你俩回家多看些情色片长长见识，都是成年人了，怎么能没一点儿经验？”导演姿态娴熟地拿出烟盒，从里头抽出一根细细的女式香烟：“这样吧，剧组这边的服化道出了点小问题，还需要一个星期的调整。从明天开始，你俩就去我手底下的人那儿拍几场爱情动作小电影，就当磨炼磨炼演技了。”
燕瀛洲熟练地拿起桌上的打火机，帮忙点上。
他点完烟，还给洛芳摇使了一个眼色。
就你会献殷勤，大爷也会。
洛芳摇看懂了他的潜台词。
幼稚鬼！叁岁吗？
她烦透了这个学人精，忍不住问柳导：“美女姐姐，我不能换一个人搭档吗？总感觉和，和这位叁十九先生没什么默契呢！”
“是的，也给我换一个美女。”燕瀛洲不甘示弱：“可能今天就是因为对着二十七小姐演戏，我才发挥不好的。”
“闭嘴。你们当本导演的剧组是什么？”柳导蹙起她的柳烟眉，目露轻蔑：“过家家吗？你俩都是我花了一个月精心挑出来的，不行拉倒！”
洛芳摇：“姐姐别生气，我随便问问。”
燕瀛洲：“我很满意，特别满意您给我安排的搭档呢！刚刚开玩笑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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