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商商就很好奇。
凌星尧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，能让沙耀文用上“冷漠”甚至“残忍”这种词。
“你还记得他女神唐菀吗？”沙耀文突然道。
夏商商愣住了。
唐菀简直成了她的心理阴影，明明是个远在天边的人，却天天出现在她的人生里。
“凌星尧只爱唐菀，其他女人都不看在眼里。”
沙耀文继续道:“有一次唐菀来我们学校拍戏，那会儿凌星尧刚好是学生会主席，唐菀要找个替身拍落水戏，凌星尧便把向他告白的女生拉过去了，那时候天寒地冻，喜欢凌星尧的女生当了唐菀的替身，一遍又一遍落入刺骨的湖水里，嘴唇都黑了，身体一点一点变冷，心也跟着冷了，但凌星尧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，后来女生住了院，对凌星尧彻底死心了，学校里就再也没有人贴上去了。”
夏商商听的出神，脊背突然发寒，仿佛她就是那个拍落水戏的替身，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。
“害怕了吗？”沙耀文盯着她，“我刚刚都跟你说了，凌星尧没有心，贴上去的女人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，你条件不错，但跟凌星尧还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，不要去肖想他，明白吗？”
夏商商没答，带着一身冷汗转身要走。
她不想继续听了。
“等一下。”沙耀文见她神色不对，以为自己的言语奏效了，脸上颇有点成就感。
“沙医生还有事？”夏商商回头。
沙耀文:“我上次跟你说的，让你去机场接下我妈妈，你还记得吧？”
夏商商强忍下不适，“嗯。”
沙耀文:“她明天上午10点到机场，你记得早点过去，她第一次坐飞机，我明天有三台手术，你接了她直接带去你家吧，等我手术完了来接她。”
沙耀文说的理直气又壮，丝毫没有求人办事的姿态，俨然一副命令的口吻。
但这是夏商商之前答应过的，她点头，“我知道。”
沙耀文:“我会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妈，方便你们联系。”
夏商商:“嗯。”
夏商商一走，沙耀文便跟他母亲通了电话。
“妈？你东西收拾好了吗？”
“不用带那么多衣服，到时候多住几天也没关系，我给你买，我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。”
“对，明天是商商来接你，就是那个对我言听计从的女孩子。”
“结婚？没这么快，她还是实习生，先等她转正再说吧。”
……
夏商商从沙耀文办公室出来，脑子里还想着凌星尧大学给唐菀找落水戏替身的事情。
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。
拿出来一看，说曹操曹操到，偏偏就是凌星尧。
“喂。”接通电话，她莫名语气变冷了很多。
那头的凌星尧顿了顿，“怎么又生气了？”
夏商商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外露过于明显了，她恢复如常，“没生气，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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